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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印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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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淫欲的盛宴在樱子的身边展开。

她的性器对男人来说实在太过迷人,第一个男人在她第二次高潮时就忍耐不住,呼哧呼哧的停下了动作,把大量的精液直接灌进了她的子宫内部。

玩弄着肛门的男人不愿意离开这丰满美丽的屁股,直接抱着她坐在了床上,从背后继续蹂躏着红肿的屁眼。新的男人从正面接班,白浊的液体才刚刚流出膣口,就被粗大的肉具顶了回去。

一个男人站到了床上,扯住了樱子的头发,把肉棒深深塞进她的小嘴里,几乎捅到喉咙的男根飞快的戳刺着无处可躲的小舌。

手铐被打开,但根本不给樱子拿下眼罩的机会,纤细的手腕就被一边一个拉开,手指握住了另外两根肉棒,半强迫的套弄着。

空气中布满了情欲的味道,刺激的樱子想要疯掉。

不需要摘掉眼罩,她也能想象出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比起以往在成人影片中见过的场景恐怕也是不相上下的淫荡。

但现在的樱子已经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她知道这是欲印害的,同时被这么多男人玩弄她依然一次次的高潮,舒服的几乎要晕过去,肯定是那欲印害的,肯定是!

“混蛋!怎么会这么爽!”接班的男人很快也被那绝妙的性器打败,不甘心的吼叫着把屁股向前送,精液水枪一样从龟头顶端喷向因兴奋而抽搐的宫口。下一个男人立刻急躁的把他拉向一边,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连续的性交成功的让敏感的樱子又一次到达顶点,下体收缩的肌肉直接击溃了在肛门里苦苦支撑的男人,他伸出舌头在樱子雪白的后背来回的舔着,把精液射进了蠕动的直肠深处。

“唔唔……呜唔……”被这样淫靡的场景刺激,在樱子口中抽插的男人也开始爆发,大量的精液冲向樱子的喉咙,让她发出溺水一样的呛咳声。

还来不及把精液吐出来,又一根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她只好一边把精液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一边费力的用舌头摩擦着肉棒的底部。

右手突然一空,紧接着脸颊传来粘糊糊的温热感觉,像是浆糊一样的精液从她俏挺的鼻梁向下巴流去。

一时间,不管是身体还是感觉,都被无数的男性器官所占领,高潮就像从沼泽里冒出的气泡,毫无征兆,无法阻止的连续浮向身体的各个部位。

不知道是哪个没轮到的男人等待不下去,樱子盘在男人腰侧的双脚突然被抓住,修长的双腿刚好能在男人的腰后交叉,接着脚掌被并拢到一起,一根硬热的分身开始在莹白的脚丫中央抽送。

手、脚、嘴巴、屁眼、小穴……高潮终于以全新的姿态降临,好像连全身的细胞都浸泡在浓浓的喜悦中一样,被男人包围的樱子彻底的升入了天国,第四个男人紧紧压着她的子宫射精的时候,强烈的高潮终于让她失禁,淡黄色的水流滋滋的顺着晃动的大腿向下流淌。

意识好像已经是另一个次元的存在,脑海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肉欲在流淌。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樱子已经感觉小穴里的嫩肉和娇嫩的肠壁都已经充血红肿到了极限,嘴巴里也只剩下了精液的味道,脸颊上糊了厚厚的一层,几乎变成了面霜一样的触感,连脚背上也挂满了男人的体液。

最后一个男人喘息着在她的蕊心射精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子宫已经像个装满水的气球,一压小腹,腥臭的精液就会噗滋喷射出来。

幸好,盛宴似乎到此结束了,肉棒离开她身体的时候,肉体的空虚没有再出现接替的填充。她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的叹了口气,结果让嘴唇上的精液流进了口里。她索性舔了一圈嘴边的东西,吞了下去。

即使以后平静的生活几十年,她也不会忘记今天这场绝顶美妙的狂欢的,樱子咽下最后一口精液,满足的想。

“太太,您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了吧?”

润应该也参与进来了,只不过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多,樱子也分辨不出来他究竟发泄了几次,只是听他语气中的疲惫,至少也有三次以上吧。

她懒懒的不想大声说话,撒娇一样的哼着说:“嗯……感觉好像就算死掉也值得了呢……”

润的笑声显得有些奇怪,“太太,我有点理解,您为什麽会被欲印附身了。嘛……不说这个了,您还有力气的话,不如摘下眼罩,认识一下今天卖力帮您不断高潮的小伙子们吧。”

樱子羞涩的抿了抿嘴,被精液覆盖的脸颊又有些发烧。看不到的情况下,她还没有思考那么多,真到了面对面的时候,一想到身边全是些赤身裸体的男人,她就觉得心底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但她还是拉开了眼罩,毕竟这里面有几个小伙子还是非常威猛的,如果今天认识了,以后欲印发作的时候,也许不用非要来这里不可。

室内的光线比她预料的强,她眯起眼睛,不适应的用手臂遮挡了一下光。

渐渐适应了耀眼的白光后,她才成功的把周围的男人收进了视野之中。

她的眉心皱起,紧锁,紧接着扬高,神情也由羞涩、疑惑变成了无法掩饰的惊慌。

“啊啊啊啊啊……”她绝望的尖叫起来,一手围住了布满滑腻精液的胸部,一手捂着还在不断流出白浆的股间,颤抖着缩成了一团。

并不是因为周围的男人足够将近二十个之多,而是因为这密密麻麻的男人的脸孔,竟然全不陌生。

记忆仅仅调出了去给丈夫送文件的一次经历,就已经足以辨认出这里一小半的人。

公司的门卫、保安和电工,丈夫的下属、同事,甚至还有被丈夫顶掉职位的那个肥胖的中年课长!

润满不在乎的说道:“太太,治疗这种事总不能上街随便拉个陌生人就可以的吧。熟悉的人才更可靠不是吗。”

这句话,是樱子昏倒前听到的淫笑声中最后一个可以辨认的句子。

(十二)

并没有昏迷太久,樱子就被下身的抽痛感激醒,她惊恐的睁开眼,本能的缩成一团。

幸好,并没有人在侵犯她,只是她的那里肿的有些厉害,双腿仅仅是并拢也会有强烈的异样感,就像刚丧失处女的小姑娘一样。

屋内的灯光正常了许多,那些男人也都不见了,就像一场荒诞的梦一样,只有润还坐在一张沙发上,穿着内裤在抽烟。

“去收拾收拾吧。我送您回家。”润的语气依然温柔而有礼,让樱子真的怀疑昏迷前的一切是不是一场噩梦。

但她不敢开口去问,她的意识已经乱成一团,她呆呆的下床,跟着润来到浴室,看他走开,才关上浴室的门,打开了花洒。

不是噩梦……都不是噩梦……

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身上被染到的地方都紧巴巴的,而更让她无法否认的是屁眼和小穴里还没流淌干净的白浊液体。

一直洗到浑身发红,挖的连阴道壁都感到疼痛,她才怔怔的关掉了水流,侧过身对着蒙了一层雾气的镜子。白嫩的裸体变得朦胧起来,只有肩后的那块红印依然清晰。

“为什么……我明明都已经这样做了,为什么还不好……”她蒙住脸,蹲在温热的瓷砖上低声哭泣起来,那红印没有一点减轻,反而在她看来变得更象女人的秘处,甚至连轮廓都已经可以辨认出来。

一直哭到累了,她才站起来,洗了把脸,擦干了身体,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润已经穿戴整齐,手上拿着她的衣服,带着微妙的笑容看着她。

她大步走过去,接过衣服,然后一记耳光打在了润的脸上,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恶棍!”

润摸了摸脸颊,微笑着拉过她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一下,轻描淡写的回答:“太太,很晚了,该送您回家了。”

一路上樱子都没再说话,她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也不想再去搞清。她全部的心思,都在担忧她以后的婚姻生活。

一旦这样的事情被丈夫知道,下场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扫地出门。即使法律能保障她的赡养费,也不能保证让她名誉扫地的事情不会发生。

而那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和天崩地裂也没有差别了。不仅没有脸再回娘家,恐怕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嫁人的机会了。

越是这样想下去,事情就在她心里变得越严重,到最后,全部凝结成了对芦屋润的厌恶。这股厌恶和身体对快乐的回忆变成矛盾的心情,让她沮丧的低下了头。

“太太,需要治疗的时候,可以再联系我。我还有很多种让您满足的方式。不会让您失望的。”

樱子下车的时候,润从身后略带得意的说了这样一句。她不敢回头,双手抚摸着发烫的脸颊,忍耐着大腿中央摩擦时的刺痛,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家。

回家后的樱子又洗了一遍澡,她用搓澡巾用力的搓着肩后那片红色的肌肤,一直搓到上面浮现出深红色的血点,才放下了酸痛的手腕,躺在浴缸里,无声的哭泣起来。

(十三)

这次令人绝望的狂欢带来的身体不适,足足让樱子休息了两天才有所好转。

感觉就像不到十四岁的少女初夜便遇上了摔跤手那样的巨型男人,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樱子的阴道深处还残留着异样的纳入感。

身体恢复期间,肩后的欲印似乎又变得清晰了一些,她对着镜子,已经模糊的感觉到阴核的形状正在红印顶端形成。

而一直刻意回避的注意力一集中到红印上,身体就开始变热,小腹传来美妙的抽痛感觉,让樱子恐惧的努力把意识转移。

她在网上寻找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阴阳师,据说是安倍家的传人,至少从师承上有着不输给芦屋这个姓氏的气势。她踌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最后还是拿着几乎被汗水浸烂的纸条走到了电话旁边。

“您好,这里是土御门河斋先生的神社,请问您是奉纳、祈福还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传进樱子耳中的,是明快而干练的女中音,与其说是象神社的巫女,不如说更像是哪家公司的接待员或是秘书。

樱子艰难的开合着干涩的嘴唇,小声说:“我……我被附身了。”

对面传来抽了一口气的声音,“这位夫人,您能简单描述一下您的情况吗?请您一定要保持镇定,不要担心,土御门老师一定可以帮您解决的。”

樱子的眼角变得湿润,对方关切的语气让她有了温暖的感觉,她不自觉地打开话匣子,隐瞒了芦屋治疗的部分,把其余的情况全部详细的叙说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变成堕落不知廉耻的女人的。求求你们,救救我……”

对面的女声沉默了几秒,然后,报给了她一个地址,“我会把您的情况转述给土御门老师,也请您尽快赶来和我们见一面,顺利的话,也许可以帮您进行除灵。”

像是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樱子挂掉电话后,浑身放松的倒在了床上,露出了得救了的表情。

随便了吃了点东西后,樱子叫了出租,往记下的地址而去。她之所以选土御门并不仅仅是因为在网上他的宣传十分可信,也是因为那里离她的家并不太远。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随时可以进入情欲勃发的状态后,樱子已经不敢存坐电车或是新干线的念头了。

要是遇到电车色狼,恐怕最后忍不住拉人进车站洗手间的会是她自己。

如果说以前的樱子心里有个巨大的水坝的话,现在,那水坝上一定已经布满了龟裂的痕迹。

幸好,出租车司机是个年轻女人,对于现在的樱子来说,即使看到肥胖的中年男性司机,也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发泄过几次的那个中年前课长。

那里离她的家确实不是很远,她下意识的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肩后,那里似乎又在发热了。小心的维持不会摔倒的速度,她小跑着冲向了那间气势恢宏的道场,细细的鞋跟在青石板上击打出清脆的声音。

让她绝望的是,一进门,她就发现了密密麻麻的几十个人,整齐的跪在麻草垫子上,手里拿着号牌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在排队等候。

天呐……这么多人,简直像是宗教一样。樱子感到有点眩晕,排队的人里有三分之一左右是男性,屋子里的空气并不太好,虽然没人抽烟,但闷热的空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汗味和其他什么混杂在一起的气味。

她咽了口口水,焦急的四下打量着,排队的人们发现了她的存在,女人们投来了淡漠的目光,这些将近中年的主妇显然不会对她这样的女人表示友好,而男人们的视线几乎是用胶水粘在了她身上。

已经很努力打扮的得体而保守的樱子依然是出色的美人,即使没有化妆也有着不输给偶像明星的精致面容,成为屋子里男人视线的焦点并不让人意外。

她觉得膝盖有些发软,连忙扶住了墙,一瞬间她甚至有种错觉,这些男人说不定会发狂的冲上来把她按在地板上,然后凶狠的轮奸。她不安的挪了挪脚,丝袜下传来的是保养得很好的木制地板冰凉光滑的坚实触感。

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女领着一个憔悴的少妇走了出来,小声的在她耳边叮嘱着什么。那个少妇感激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的人,脸色有些发红,低着头迈着碎步从樱子的身边迅速的穿过。

那一刻,樱子隐约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混乱的大脑一时调不出来相关的记忆。

那个少女正要开口叫下一位的时候,视线落在了樱子的脸上。

樱子正要开口,那个少女却露出了奇怪的神情,转身走了进去。

这行为让等待的人们也有些诧异,屋里开始回响着窃窃私语的声音。

一会儿,一个高挑的俏丽女人穿着白色红边的巫女服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刚才离开的少女。两个女人虽然都不是什么美女,却也有着足以在街头吸引男人视线的秀气五官,而且面貌十分类似,多半是亲姐妹的关系。

那少女往樱子的方向指了指,然后姐姐模样的女人便走了过来。

“您就是之前打过电话的间宫樱子吗?”

声音是电话里听到过的,让樱子顿时有了种放下心来的感觉,连忙大幅度的点了点头。

“请往这边。”和蔼的巫女做出请的手势。

等待的人们露出不满的表情,纷纷瞪着莫名其妙优先进去的樱子。

樱子有些不安的说:“那个……这样不太好吧?”

巫女露出平和的笑容,“您的情况比较紧急,这种时候不会考虑先来后到的次序。”

不安的踏着碎步跟随着巫女的方向,只穿着丝袜的脚掌踏上粗糙的榻榻米,樱子低着头,小步走到了拉门后的房间。

屋子中央放着一个坐垫,她走过去端正的坐下,臀部小心的放在脚跟上,十指并拢,尽可能维持住端庄的形象,之后,才缓缓地把视线挪向面前的座位。

坐在上面的是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五官显得有些凶恶,眼神也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他只穿了一件白袍,宽大的脚踩着木屐,这样坐在椅子上的模样,给了樱子某种宗教的感觉。

那姐妹两个送她进来后,姐姐就转身出去,而妹妹则站在了座位旁边。那双年轻的眼睛明显的对樱子露出了不太友好的神态,让樱子多少有些疑惑。

“间宫樱子,被欲印附身,是吗?”土御门开口发出低沉的声音,语气中有很自然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对于现在的樱子来说,这感觉让她更加安心,这么自信的阴阳师解决欲印应该是很轻松自如的吧。她点了点头,紧张的看着男人一下变得严肃起来的面孔。

“那还真是棘手啊……”土御门眯起眼睛,手肘撑在扶手上,用手指抚摸着布满短须的下巴,“先让我看看你身上的欲印吧。”

樱子犹豫一下,周围并没有其他男人,但土御门本身就是一个陌生的异性。

想到已经被芦屋润那样治疗过,她才终于下定决心,一粒粒解开了外套的扣子。

打开的衣襟里露出的身体包裹着紧薄的毛衫,让成熟少妇的身体曲线完全的暴露出来,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拉扯着宽松的毛衫领口,让挂着胸罩带子的肩膀从里面钻出来。

“就是……这样的东西。”樱子低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膝盖,扭转身体把红印的部分向前亮出。

土御门的呼吸变得有些异样,他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向了里面的另一扇拉门,用依然沉稳的声音说:“你在这里等一下。”

樱子嗯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又把外套重新穿上,似乎这一件薄外套就可以让她感到更加安全。

那少女也跟着土御门走进了里屋。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樱子自己,她咬了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心里的焦躁,向四周打量着。

墙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文,只有座椅上方画着安倍晴明的人像,画上的美男子露出魅惑众生的微笑,修长的手指捻着一片桃色的花瓣。

这里应该只是会面的房间,没有看到任何道具,幡、金铃之类巫女该用的东西也完全没有见到。

以前从不迷信这些的樱子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等待着这样的人来帮助自己的一天。

内间响起了清脆的铃声,接着换上了巫女装束的少女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冰冷的表情,走到樱子面前停住,用不容拒绝的语调干脆的说:“跟我来,沐浴更衣。”

“哈啊?”樱子有些惊讶的张开了嘴,但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跟在了年轻巫女的后面。

浴室是宽敞的木制结构,有可以很舒服泡澡的木桶,虽然以现代的眼光看略显土气,但对于家教传统的樱子来说有种很怀念的感觉。

“洗好后叫我就可以。记得,一定要把每一处地方都洗干净,土御门老师要驱除你心中的邪恶,在此之前,你的肉体必须有一定程度的洁净。”少女用古板的语气说着,转身拉上了木门,在门外补充一句,“洗好后不要穿原来的衣服。我会给你拿衣服进来。”

樱子叹了口气,把门闩架好,站在放衣服的架子前解开了扣子。

看起来,似乎是个很有办法的大师呢……樱子泡在热腾腾的水中,浑身都感到一阵轻松,她撩着水抚摸着肩膀后面的红印,心里还多少有了点不舍的感觉。

如果没有这叫欲印的东西,恐怕她一辈子就要那么毫无情趣的活下去了呢,不知道高潮的甜美,也不明白男人能带来多少快乐……

樱子恐惧的甩了甩头,抛掉脑中吓人的想法。这种淫秽的恶灵,怎么可以犹豫,即使丈夫不能满足自己,那也只是婚姻生活的一方面而已,以后……以后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她用水泼着自己的脸颊,担心的感到欲印似乎已经开始侵占她的内心。

平静下来后,樱子开始仔细的清洗着身上的每一个部分,担心之前那荒淫的轮奸会影响到什么的缘故,她很认真的剥开了腿间的花瓣,用手指蘸着清水把最私密的地方也认真洗了一遍。

手指清洗的过程中多少唤起了一些女性的官能,她红着脸,把花洒的水温调低,靠那股凉意冷却小腹里蠢蠢欲动的温度。

“那个、我洗好了。”樱子用毛巾挡在小腹下方,用手臂围住丰满的乳房,打开门闩小声隔着门板对外面喊。

“诺,给你。”门直接被拉开到最大,巫女用略带嫉妒的表情看了一眼樱子成熟丰美的裸体,把一件柔软的丝袍递了过来。

“请问,内衣也不可以穿吗?”

这丝袍的质料比夏天的睡衣都要薄些,穿着这个出去的话,如果是不太明亮的地方还好,只要有点灯光,看见乳头和耻毛都是十分轻易地事情。

“到了关键的时候,这东西也是要脱掉的。别磨蹭了。”巫女的口气十分不耐烦,从一点上来看,应该在修行上远不如姐姐。

樱子不敢再耽误,把潮湿的长发从领子后面扯出,小心的系上长袍的腰带。

一路上她担心的来回看着长廊两侧的房间拉门,生怕突然出现过路的男人,她现在这副样子实在不适合被异性看到。

这次她被直接带进了内室,屋子里的灯光十分昏暗,这让她稍微放心一些。

地板的中央画着复杂的法阵,巨大的法阵中心,是一条白色的被单。半空中悬垂着一些金属挂钩,四面的墙上挂满了樱子叫不出名字的道具。

土御门家的法器,形状都好奇怪啊……樱子看着一根明显是男人肉棒形状的玉棍,不好意思的挪开了视线。

土御门盘着腿坐在法阵旁边,他指了指法阵的中心,低沉的说:“躺下。我来帮你除灵。”

樱子吸了口气,向着那条被单走去。

土御门露出有些生气的表情,冲着那巫女喊:“蠢材!你没有教给她吗?”

樱子吓得哆嗦了一下,停住了脚步,那个巫女委屈的扁了扁嘴,过来抓住了樱子的肩膀,“做法的时候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怎……怎么这样……”樱子为难的看了一眼土御门,又看看身后的巫女,最终妥协的低下了头,拉开了腰上的带子。

巫女熟练的把长袍从她身上剥落,然后面无表情的退到一边。

裸体的樱子遮挡着私密的部位,小步走到了床单边,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

土御门扫了一眼她护着私处的手掌,冷冰冰的说:“四肢放松,不要做多余的动作。”

“是……是!”不自觉地对威严的语气产生服从性,樱子索性闭上了眼睛,把四肢自然的伸展开。

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裸体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连一边的巫女也忍不住盯住了那躺倒后依然浑圆美妙的乳房,瞳孔里冒出嫉妒的火焰。

土御门缓缓站了起来,“那么,可以开始了。”

(十四)

身上传来一阵凉冰冰的感觉,樱子瑟缩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土御门端着一碗清水,从高处用手指向下撒着,嘴巴蠕动着念叨着听不出是什么文字的经文。这样大范围的撒了一遍后,他蹲下身子,用手指蘸着清水弹向樱子的乳房和股间,接着是嘴唇,然后命令她翻转身体,从她的臀部一路弹洒到肩膀后方的欲印。

在欲印上弹了九次之后,土御门把水顺着法阵最内侧的圆倒了一圈,接着把碗放在了樱子头顶的地板上。

第一个步骤似乎到这里就结束了,樱子并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变化,疑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土御门。

中年男人转动了一下头颅,说:“你的身体已经被清净之水洗涤,下面就是要把你体内的淫邪驱逐出来。无论发生什么,接下来你都不可以躲闪和挣扎,除了我叫你做的动作之外,要尽可能的稳定你的身体。否则,会发生意想不到的灾难。”

樱子听话的点了点头,她已经感觉到肩后的红印在发热了,也许……这个人真的可以帮助自己。

她面朝下趴着,等待着下一步的到来。

很快,肩膀后面就传来了一阵热辣辣的痛楚,伴随着“啪”的抽打声。

樱子抽了口气,不安的想问:“这……这是……”

还没问完,就被土御门怒气冲冲的打断:“混蛋,不许出声!”

樱子立刻吓得闭上了嘴,紧接着啪啪的声音开始连续响起,每一声都带来一阵热辣的疼痛。

鞭打……这……这是鞭打。从鞭梢拖过背后的麻痒感觉,樱子很快做出了判断,幸好那痛楚并不是太强烈,她咬紧牙关完全可以忍耐。

可马上,被抽打的地方就开始向下转移,从欲印所在的肩胛转移到腰部,然后集中在她饱满的臀部。

丰美的肉球被打的摇摇晃晃,随着红印的浮现,充满弹性的美臀开始染上扭曲的魅力。

果然……欲印让自己变成淫荡的女人了,樱子悲哀的低下头,把脸埋进皱巴巴的床单中,背后被抽的又痛又麻,可不争气的情欲竟然还是挣扎着冒了出来,臀部被连续的蹂躏,反而让她的蜜壶变得湿润起来。

“呜呜……不要,好疼……”羞于说出那样的感觉,樱子只好用疼痛来找借口哀求。

土御门直接一脚踏在她腰上,大骂:“愚蠢的东西!你以为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鞭笞你的情欲,你深埋在灵魂里的淫荡婊子、母狗!如果不用激烈手段,那些淫邪的家伙绝对不会离开你!”

“可……可是……”屁股上又挨了几鞭子,樱子吐出一口热气,悲鸣着扭动起来,耻丘中心的肉涡已经有了湿嗒嗒的感觉。

“没有可是!在这里寻求帮助就要绝对的服从!”土御门的口气带上了狂热的情绪,压制住了樱子稍微升起一点的反抗心,“快,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那淫荡的混球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压力!”

樱子娇喘着收起膝盖,分开双腿支撑着身体,把屁股向上抬起。乌黑的丛林深处,粉色的裂隙已经透出了晶莹润透的色泽。

土御门死死地盯着她的大腿,迅速的抬起了手。

“啪!啪啪!啪啪啪!”

这次被抽打的是靠近最娇嫩器官的大腿内侧,樱子抓紧了床单,痛楚让她的背向上拱起,腰后的凹陷处也渗出了汗水。

但与此同时,下体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收缩的肉洞清楚地表达出对插入的饥渴。

为什么……明明是痛的……樱子不甘心的捏紧拳头,脚趾也在抽打中渐渐蜷起。

“啪!”这一下横着抽在了女性器官的中央,尖锐的剧痛让樱子尖叫出来,她本能的向一边倒下去,用双腿护住受伤的阴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好痛……好痛啊……”樱子哭泣着向着土御门叫喊起来,虽然有性欲被引发,但过多的痛楚还是让她已经无法忍耐下去。

土御门显得更加恼怒,一脚踢在她的胯上,接着踩住她的膝盖,让她仰面打开双腿,露出中央的性器,“你这蠢女人!你好好看看你的下面,不是已经湿透了吗?”他倒握着鞭柄,蹲下来用手指压住柔嫩的花瓣,顺着被剥开的缝隙向里捅去,布满了淫水的小穴轻易就把布满鳞状突起的硬棒吸纳进去,“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开始觉得爽了?这么淫荡的身体,不好好的惩罚怎么可能驱逐成功!”

坚硬的握柄充塞了狭窄的甬道,樱子唔的闷哼了一声,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插入体内的鞭子,被入侵的膣腔诚实的散发出难以忍受的酸痒性感。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樱子完全被土御门的气势压制,顺从的道歉。

“趴好,拿这个玩弄淫荡的小穴,不到高潮不允许停下来!听到了么!”土御门把一根冰凉的玉石男根放在樱子手里,一把抽出了鞭子。

情欲涌动的樱子很快就在空虚的驱使下把冰凉的玉器塞进了湿润的花蕊中,那和男性器官完全不同的坚硬度和触感给她新鲜的体会,她把脸颊贴在床单上,双手伸到股间,渐渐陶醉于那可以随心所欲旋转抽插的玩具中。

“很好!你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邪念正在流出来吧!继续做!不要停!”

土御门大声的下着命令,手中的鞭子再次抽下,落在樱子扭动的臀部和丰满的大腿上。

疼痛在下体的欢愉中变成了异样的刺激,樱子甚至忍不住用玉棒配合抽打的节奏,当热辣辣的痛楚还残留在娇嫩的皮肤上时,深深插入到穴腔底部直到压挤花心的力道就会带来令她浑身战栗的酸软。

几十次这样的冲击过后,手握的地方都已经染满了滑腻腻的爱液,小穴对那根东西的吸力也变大了许多,让她不小心脱手了两次。

“做得好!接下来换这个!”土御门放下鞭子,夺过樱子不想交还的玉器,换了一根巨大的橡胶电动按摩棒,这次没有交给她,而是直接塞进了她的体内。

几乎有婴儿手腕那样的直径,布满颗粒的橡胶制品强硬的插入她的蕊芯,撑挤的感觉让她大叫着绷紧了双腿,双手伸到臀后连连摇摆,“不要……不要,这个太粗了……会裂开,会裂开的!”

“闭嘴!女人的身体哪有你说的那么没用!”土御门一巴掌扇在樱子的屁股上,按住她的腰强行把最后一段也顶进她滑腻腻的蜜穴中,被挤出的淫汁流满了布满红印的大腿。

一直到外面只剩下了不到两根手指宽的一截,土御门才满意的放开,接着把按摩棒尾端的皮带拉开,绕过樱子的腰部连接在一起,皮质丁字裤一样的把粗大的巨物固定在小穴深处。

好像体内的褶皱都被抻平,子宫颈几乎要被碾碎,樱子大口的喘着气,小声的哀求:“求求您,把它……拔出来吧,好涨。”

“你在说什么,这才是只开始而已!你自己的决心都不坚定,要怎么驱赶这淫邪的恶灵?”土御门大声的呵斥,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下去。

双腿间传来巨大的搅动感,那根假阳具像是突然苏醒的冬眠巨蟒,开始震动着在她体内摇摆。

“啊啊啊……”樱子高亢的淫叫出来,剧烈的冲击感让她双眼上翻,双脚蹬着床单大力的搓动。

土御门满意的点了点头,解开了自己的长袍,滑落的衣服上,露出布满肌肉的精瘦男体,胯下的丑陋肉棒带着龟头周围镶嵌的银珠高高昂起,他对着一边面色潮红忍不住自己扣摸着下体的年轻巫女说:“来吧,先进行一次驱邪。”

少女略带稚嫩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兴奋的光芒,她走到土御门身边跪下,双手捧着那根巨大的阳具,毫不犹豫的送进了嘴里。

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跪伏的姿势,樱子翻倒在床单上,亢奋的扭动着身体,兴奋的目光看到巫女为土御门口交的模样,不仅没有觉得应有的惊奇,反而急切的感到嫉妒。

天哪……那么大的家伙,还有珠子,会不会插进来?应该会的吧……我、我都已经这样了……樱子胡思乱想着盯着巫女移动的口腔,看着嘴角垂落的口水,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性器已经被少女唾液完全润湿,土御门拍了拍巫女的头,巫女乖巧的退开,走到樱子身边跪下,双膝压制住她的双腕。

不过樱子一点也没有挣扎的念头,被按摩棒搅动到已经高潮两次的身体正极度渴望男人的拥抱,一想到男人的性器即将在湿漉漉的缝隙里抽动,她就几乎达到又一次高潮。

土御门解开了腰上的皮带,把还在摇动的按摩棒抽了出来,立刻合拢的穴口发出淫荡的噗噜声,喷出了一大摊混合着泡沫的淫蜜。

“快……快插进来。我……我好想要。”樱子抬起颈部望着已经跪在她腿间的土御门,完全已经忘记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脑海里只剩下的狂躁的情欲,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肉体饥渴的等待着就在几寸外的真正肉棒。

土御门有些吃惊的扬了扬眉,但很快就隐没在严肃的表情中,他架起樱子的双腿,搂着她滑溜溜的臀部,挺腰插入。

龟头刚刚进到一半,蠕动的嫩肉就用力的吸吮起来,土御门吃惊的吸了一口气,一股酸麻直接冲尾骨。继续向里深入,吸力和销魂的摩擦都变得强烈起来,整个蜜洞就像是螺旋的陷阱,让男性分辨不出是自己插入还是被那一层一层的褶皱吸纳进去。

“难怪会这样……混蛋,这身体实在太棒了!”土御门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声音,肉棒周围的珠子和多年的经验让他一直有信心在射精前让任何一个女人快乐到疯狂,而现在,他才只是插入,就已经得到了与在其他女人身上快速的抽插相差不远的快感。

有这样的妻子,男人也会感到很大压力的吧。无法满足的年轻美妇,不知道要憋闷多久才会在解放后变成这副样子。

在脑中想些分心的事情冲淡一下快感,土御门开始缓慢的做抽拉的动作。无数的嫩肉从他的分身周围刷过,才开始向外移动,就让他有了再狠狠插回去的欲望。

樱子半开着红唇,双脚勾住了土御门的腰部,他才抽出一半,她就急躁的把纤细的腰肢向男性的方向拱耸,嘴里催促着:“不要这么慢……用力……求你用力……”

巫女也露出吃惊的神色,看着樱子红艳的脸庞上淫荡的表情,实在无法和刚开始那个端庄的少妇重合在一起。

存心吊她的胃口一样,土御门搂紧她的大腿,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下一下研磨着穴口,粗大的拇指压着阴核的包皮,随着他拱挺的动作灵巧的按揉。

“不要折磨我了……呜呜……”樱子摇摆着头,湿润的眼睛哀求的看向土御门。

知道一旦快起来就马上会射精,土御门依然忍耐着刺激女体的外围,一直到樱子呈现出高潮的前兆,他才凶狠的插入进去,快速的挺摆。

果然,高潮的名器带来足以令男人升天的极乐,土御门野熊一样的咆哮着,双手掐住樱子的乳房,死死压在汗湿的裸体上,把一大股浓精噗滋噗滋的灌进了痉挛的蜜壶深处。

樱子的长腿盘在男人的腰后,脚趾快活的翘起,雪白的大腿根部剧烈的抽搐起来,在射精的动作中迎来连续的巅峰。

土御门用足了力气,才扳开樱子勾紧的脚,他起身走到巫女身边,放松了身体站住。巫女乖顺的扭过头,用粉嫩的舌头仔细的把肉棒上的汁液舔吸干净。

“看来你身上的淫邪之气实在是太重了。”他拍了拍巫女的头,“去拿福绳来。”

樱子还沉浸在浑身慵懒的余韵中,身体的渴求还未完全满足,也没注意到身边的人在说什么。直到带着红色花纹的绳子绕过她的胸前,把她的双手绑缚在背后,乳房也被勒的鼓胀出来,她才惊慌的问:“这……这是要做什么?”

土御门熟练地把绳子从她胯下穿过,固定出淫靡的绳结,“对你体内的邪灵光靠一次神圣的交合已经不够了。这是必要的手段。”

“什……什么啊,啊!别……别绑的那么紧……”

身体被捆绑着升起到空中时,樱子终于明白了屋子里悬垂的挂钩究竟有什么用处……

(十五)

交叉的绳索紧紧地逼迫着乳房的根部,本来就十分傲人的丰乳变得更凸显,乳头充血挺立在顶端,像成熟的樱桃一样。

膝盖被绳索拉扯着连接到双肩,不管女体如何使力,最后都只能无奈的把双脚打开成M的形状。

多股的绳子从樱子的胯下穿过,正对着膣口和屁眼的位置留下巧妙的绳结,身体悬空后,勒紧的绳子立刻让绳结陷入,粗糙的摩擦感开始同时刺激着女人的前穴和后庭。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热衷于SM的男人才会熟练掌握的技能。

只不过对这方面的知识并不丰富的樱子只是觉得难堪,心中还有对除灵成功的残存期待,不过经历过芦屋润的她也已经做好了只是被单纯玩弄的心理准备。

虽然多少有点悲哀,但得到的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你体内淫邪强大的难以想象。平时你和老公从来都不进行男女之事吗?”

土御门用古板的语气问出了很私密的问题,手指拨动着绷紧的绳子。

“呃……他在家的时候,一周……一周总也会有一次的。”身上因为捆绑而感到略微的发麻,感官也因此而变得敏锐,土御门拨动绳子在胸前摩擦的时候,樱子又开始感到身体里的火焰变得炽热起来。

“真是愚蠢的男人啊,这么淫荡的妻子,至少也要一天满足一次才可以。”

土御门的声音还是那么严肃,但说出的句子怎么也给人一种讥讽的感觉。

樱子羞耻的垂下头,视线落在被绳子分割成小块的大腿肌肤上,“如果不是欲印,我、我不会这样……这样丢人的……请救救我,求求您。”

“我不是正在做吗。你只要听话就可以了。”土御门随意的回答,手指巧妙地按压着大腿根部的绳结。

与手指舌头的触感完全不同的绳子表面紧贴着膨胀的阴核摩擦,略带刺痛,但更多的是电流一样的酸甜麻痒,在完全被捆绑的状态下,肉欲仿佛被放大了一样,樱子不安的呻吟着,苦闷的感觉着身体里慢慢流出的那股热流。

“啧,绳子都变湿了。”土御门把脸凑近樱子的股间,悬空的女体羞耻的扭动,像被蛛网固定的猎物在做徒劳的挣扎。

他勾了勾手指,巫女立刻从另一边的木柜里拿出了两个东西送了过来。

樱子的视线有些模糊,想努力看清楚的时候,土御门已经拿着送到了她的胯下。绳子被拉开,被压迫的阴核让她低低叫了一声,紧跟着,一个光滑坚硬的圆球拖着一根细线塞进了她的体内,紧接着屁眼传来被撑开的感觉,一样的东西滑进了括约肌内部,绳子回到原处,把两个球状物阻挡在她身体里。

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东西,樱子既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看向土御门手中的开关。

喀,随着这一声轻响,带着嗡嗡的震动声,蜜壶和肛穴中同时传来了强烈的酥麻,震动从绳子传递到勃涨的阴核前端,带来的美妙快感让她觉得连尾骨都几乎要融化。

绳子构成的结界内,白皙的肉体开始密集的颤动。汗珠渐渐挂满了鼻尖,被束紧的乳房也泛起了迷人的潮红,娇美的吐息声中,湿润的花蕊翕张着喷吐出晶莹的汁液。

土御门从侧面搂抱住樱子的裸体,啃咬着她的乳房,同时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呜呜嗯嗯的把手指紧紧的含住,舌头卖力的贴着手指移动,就像在取悦男人的肉棒一样。

土御门的喘息粗重起来,他在樱子的乳晕周围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站直身体把绳子放低,抄起了鞭子叉开腿跨到了樱子的面前,半软的肉棒碰着她的鼻尖。

“好好的使用你的嘴巴,早点唤醒我,我也好进行第二次仪式。”

所谓的仪式就是与女人性交吗?樱子迷迷糊糊的想着,伸出舌头,从下方舔着男人的睾丸,嘴唇沿着阴茎底部的筋向龟头的部分攀爬过去。

倒不是因为什么仪式,而是她迫切的想要这根东西膨胀,变硬,然后替换那个震动不停地跳蛋,狠狠地插到她湿透的小穴深处。

啪!鞭子落在樱子小腹的皮肤上。比起第一次的鞭打,被绳子捆紧的身体对疼痛变得更加敏感,但这痛楚与性器里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微妙的联系到一起,让她反而产生了怪异的愉悦。

被捆这样吊起来抽打,小穴和屁眼里塞着跳蛋,同时还用嘴巴含着男人的肉棒,如果是以前的樱子,恐怕连这样的成人影片也不好意思多看一眼,现在,她却成了这一幕的主角。

而且,乐在其中。

“唔唔……副欣(不行)……副欣乐(不行了)嗯嗯……”用力吸着嘴里的肉棒,樱子含糊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双腿在绳子中弹动了两下,涌出的淫蜜完全浸透了绳子,流过了屁股,滴滴答答的落在下方的地面上。

精神已经因为高潮和捆绑而有些衰弱,肉体却还在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樱子用嘴唇压挤着口中已经勃起的肉棒,觉得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只剩下饥渴的欲火在期待着继续的狂欢。

之后的事情,变得好像发生在遥远的地方一样,只留下模糊的声音和没有真实感的画面。

姐姐模样的巫女似乎是赶走了其余等待的人,也来到屋子里,她和妹妹脱掉了彼此的衣服,苍白的腿和嫣红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摩擦出快乐的呻吟。

土御门站到她的腿间,把关键部位的绳结拉开,掏出了蜜壶中的跳蛋,再一次插入到樱子体内。

而拿出的跳蛋,他直接放在了樱子脆弱的阴核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前后压迫。

屁眼的震动、阴核上的跳蛋和凶猛的抽插带来了一波连绵不绝的尖锐高潮,樱子尖叫、扭动、痉挛、哭泣,汗水、尿液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就在这样的爆炸快感中,土御门突然拿出了两根细针,一下刺穿了她充血膨胀的乳头。

就像一枚导弹击中了酥软的花心,樱子伸直的脖子上浮现出跳动的青筋,嘴里的喊声骤然停止,像是梗在了喉咙里一样,她瞪着眼看着乳头上冒出的殷红血珠,接着浑身都软了下来,在这交织倒错的情欲之网里,彻底的昏迷过去。

(十六)

比身体先苏醒过来的,是樱子的意识。

很难说比上次被轮奸的情况是好是坏,虽然这次只有一个男人,但他的方法让樱子由骨髓深处感到恐惧。而当激情退去之后,身体的器官也开始真切地表达强烈的抗议。

绳子已经解开,但四肢还是没有力气,眼皮也沉甸甸的不想抬起。乳头和股间热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需要去医院检查的程度。

她费力的睁开了眼,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剩下解的乱七八糟的绳子丢在她的身边。

她爬到铜镜前面,举起镜座照向肩膀后面,昏黄的灯光下,红色的印记依然那么显眼。

她颓丧的坐在了地上,体内残留的液体顺着重力的方向流了出来,粘糊糊的流过大腿流到地上。

结果……还是只被玩弄了一次而已。樱子双手捂着脸,绝望的缩成了一团。

这时她才注意到屋外的谈话声,并不大,但在安静的房间里还是勉强可以听到。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淫荡的少妇。上次那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我以为就够夸张的了,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女人。”听声音似乎是那个妹妹。

回答的是姐姐的声音,“她说了一大堆欲印什么的,真是莫名其妙。土御门老师,你到底知道那东西吗?”

外面沉默了几秒,土御门笑着说:“鬼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反正这样的除灵是我的拿手好戏,已经两三年没见过这么容貌上等的蠢女人,我都想把她养成母狗了。”

“那……下次预约时间的时候,我给您准备点媚药?不过看她那样子,和吃了药也没什么差别呢。”妹妹吃吃的笑着,毫不留情的嘲笑着樱子的淫荡。

“小声些,说不定她已经醒了。爽昏过去的女人不用休息多久的。”姐姐担心的说了一句,然后传来她轻微的脚步声。

樱子慌张的躺回到原来的地方,闭上了眼睛。

耳中听到拉门拉开又关上的声响,接着是姐姐嘲笑的句子,“看来是爽过头了,还没醒过来。要不要今晚就调教她一夜?”

土御门似乎在担心什么,说:“最好还是不要做出限制人身自由的事情。她还需要咱们帮忙,肯定还会再来的。你一会儿叫醒她,直接送她回家,顺便看看她家的地址好了。能有这么一只漂亮的母狗,牵到聚会上让人看看,真是想想就让人肉棒发胀的美妙画面啊。”

妹妹笑着说:“是呐,到时候逼着她办了离婚,这样的好身材配上那张脸,玩够了也能卖个好价钱。”

樱子吓得浑身开始发抖,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看来……相信网络上的这种信息,真是愚蠢到不可救药的行为!

几乎榨干了身上所有的表演细胞,樱子才做到表现出很感激的样子离开那家神社,并婉拒了那个巫女要送她的要求。

尽管连脚踝都在打颤,她也不敢让对方知道她的住址。

尽可能真诚的表示出一定会再来求助的决心后,樱子终于自己坐上出租车。

那栋建筑物一从视野中消失,她就毫不犹豫的把土御门写给他的纸撕成了碎片,扔出车窗外。

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危险的地方了,绝对不会。一想到自己被调教成母狗沦为男人玩物的场景,联想到曾经偷偷看过的成人小说里女奴的悲惨命运,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司机是个健壮高大的男性,樱子从后视镜里偷偷瞄了他一眼,有些不安的把袖口和领口拉紧。

现在的社会知识向爆炸一样的传播,一旦被看到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的红印,像他那个年纪一定可以轻松的了解到她才刚刚被人捆绑玩弄过的事实吧……

真要那样的话,他会不会认为她是个淫贱的女人,然后升起歹心呢?

这里到市内还有一段距离,找一个郊外林地停车的话,轻易就可以制服她,然后拖进树林,按在乱草窝子里,剥掉她的内裤,露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强奸她。

他这么壮……一次肯定不会满足,说不定,还会强奸她的肛门,强迫她给他口交……

“客人?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樱子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停止了让她内裤湿润的粉色幻想,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微笑,“没事,我很好。”

“原来……我真的被欲印弄成了女色情狂了……”在心里哀怨的说着,樱子看着自己的膝盖,沉浸在耻辱的悲伤中。

(十七)

身上的瘀痕两天后就基本恢复了正常,唯一令樱子苦恼的,就是乳头上被贯穿的细小伤口,结痂的部位用手指也能分辨出不同,更不要奢望能瞒过男人的舌头。

她小心的用药膏护理,害怕这伤痕会成为揭开一切的证据,满心都是担忧的日子,对性的需求似乎也变得低落下来。

土御门的那个巫女打来过一次电话,樱子很干脆的向对方表示自己找到了更厉害的阴阳师,不需要那么无耻的手段也能治好自己,对方也有些胆怯,说了些客套话就挂断了。

周末,间宫亮回来了。

和每次出差之后的情景一样,他疲惫的好像连眼睛也懒得睁大,一进门就丢掉皮包软趴趴的靠在了沙发上,任樱子替他脱掉外套皮鞋。

樱子努力让一切都变得自然起来,维持着平日的模样,殷勤的服侍着丈夫。

“一个人在家有没有很无聊?”亮顺手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两个人搂抱着斜靠在沙发上,他随口问着,手掌在她高耸的臀部上方滑动。

“还不是平时那样……”她略带抱怨的小声说,把脸埋进丈夫的胸前,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紧张的表情。

一定要找机会把乳头的痂抠掉,这样的话只是细微的肤色差别,对于习惯用昏暗灯光做爱的丈夫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被发现的事情了,樱子在心里盘算着今晚要做的事情,双手紧紧搂着亮的身体。

丈夫在家……那欲印,总该没什么好怕的了。樱子没什么底气的想着,忍耐了几天的身体开始期待着晚上的欢愉。

这么久没见,怎么说,男人也会比平时更威猛一些的吧。樱子刻意让自己不去想丈夫灰暗的床上历史,身体在亮的怀中妩媚的扭动。

亮的呼吸变得略微粗重,他推了推妻子的腰,嘿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去洗个澡,明天还要开会,累死我了。”

樱子眨眨眼,试图留住丈夫留在身上的些许体温,“呃,水已经放好了。”

她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亮,等着他发出一起洗澡的邀请,这是两人难得的激情方式之一,比起平时的迅速而平淡,偶尔在浴室里的放纵是她从前少数可以怀念的情爱记忆。

亮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转身走上了二楼,“我先去洗了,你帮我弄点东西,晚上几乎没怎么吃,有点饿了。”

樱子恼恨的捶了一下沙发上的靠垫,嘴里还是温柔的回答道:“好,我知道了。”

亮洗得浑身轻松坐在桌子边一边翻着文件一边吃宵夜的时候,樱子正泡在浴缸里抿着嘴巴生气。

如果不是不久前才被那么多男人饥渴的包围过,她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丧失了对异性的吸引力。就是因为丈夫这样,才会害得她欲求不满到被古怪的东西附身,怨气成功的转移到亮的身上,樱子用手掌拍打着温热的水面,幽怨的水花哗啦哗啦的四处散落。

咬着牙把乳头侧面的血痂抠掉,低下头仔细观察抚摸了一阵,确认不认真分辨绝对察觉不到这里的伤疤,樱子才吐了一口气,抹干了身体,包起头发走了出去。

刚洗完澡的肌肤,水嫩嫩的散发着清香的味道,樱子抬起胳膊,满意的笑了笑,她故意把浴袍的带子系的很松,脖颈下方的V字空间中,两个浑圆粉嫩的饱满半球颤巍巍的辐射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带着挑战一般的心理,樱子把半湿的长发从毛巾中解放出来,凉飕飕的搭在肩膀上,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然后她看到的,就是昏暗的台灯边已经在均匀的打鼾的间宫亮。

算算时间,他根本是一吃完宵夜就爬上床睡觉了!

樱子用全身的力气压下了尖叫的冲动,愤愤的转身下了楼,收拾餐具去了。

(十八)

日子几乎是立刻就变回了平淡的曾经,樱子带着些许倦意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时候,丈夫已经开始在早间新闻中吸收她完全不感兴趣的讯息。

除了浴室和床,他们夫妇都没有在其他的地方有过欢爱的经验,樱子摸了摸发热的脸颊,忍不住在想要是正在做饭的时候丈夫突然冲进来,死皮赖脸的非要来一次,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个早上。

她看了看明亮的窗户外正对的居民楼,视力好的人恐怕已经能看清她围裙的花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注意力转回锅里的煎蛋。

看样子……只有欲火焚身而死了……感到肩膀后面的红色区域又在发热,樱子沮丧的垂下头,为什么明明有丈夫的女人却会因为这样难堪的东西而忍耐呢。

“怎么了?樱子,你发烧了吗?”交换报纸版面的间隙,亮终于发现了妻子脸色的异样,“你的脸真红。”

“没……没事,可能昨晚洗澡泡的太久了。”樱子有些心虚的拍了拍脸颊,马上要上班去的丈夫肯定不可能留下来安慰她已经热起来的肉体,那她何苦说出来自寻烦恼。而且……真要主动表达出欲望的话,丈夫一定会吓一跳的吧,一直以来她的形象就是温柔懂事的安静主妇,她也从没想过原来维持这个形象也有如此困难的一天。

“嗯……没事就好。今晚我会尽早回来……你难过的话就去看医生,不要勉强。”

亮把残余的早餐一股脑扫进嘴里,抓起西服向外走去,临出门前,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对了,樱子,我提起过的那个……呃……关于孩子的事情,希望你考虑一下。有个宝宝,你可能就不那么无聊了。”

樱子眨了眨眼,上下移动了一下下巴,“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无聊吗……与其说是无聊,不如说这已经是寂寞了吧。

回想着在芦屋那里治疗的淫荡情景,樱子矛盾的坐到了电话机边,斜靠着松软的枕头,脑子里闪过一幕幕充满粉红气息的画面。

有丈夫的人……这样做不好。

有什么关系,难道要这样直到变成干枯的花吗?

不能再这么不知廉耻下去了……要守好做妻子的本分。

啧啧……明明做丈夫的也没有尽过力,难道只是把钞票扔进家里就算是满足妻子了吗?

以前……以前明明一直都这样过来了的。

可现在不是被欲印附身了吗!

樱子一个激灵,心底挣扎的声音找到了可以依赖的柱石,不好好的满足自己的话,一辈子都会被这淫荡的印记纠缠。真的在丈夫面前变成只想做爱的肉壶,绝对是不可想象的结局。

那……不如……就再去治疗一次看看吧……怎么说,芦屋先生也比那个不学无术的虐待狂土御门要强的……

“铃铃……”手还在半空中,电话铃声突然的响了起来,反而把樱子吓了一跳,差点把电话机直接扫到地上。

她慌张的抓起话筒,想着会是谁打来这个平时只有丈夫才用的号码。是土御门?还是芦屋润?

“喂,这里是间宫家。”对面回应了令人不安的沉默,樱子等了两秒,有些忐忑的小声问,“喂?请问您找谁?”

“哼哼哼……”略带沙哑的声音挤出了让人觉得有些恶心的低沉笑声,“间宫太太,我好想念你的裸体啊。”

樱子抖了一下,险些把听筒扔到地上,她惊慌的追问:“你是谁?”

那个声音得意的说:“说起来你舔过我的肉棒,也被我操到高潮过,却还没听过我的声音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个普通的警卫而已,你老公刚才还对我说了早安。我想问他,他有没有听到过你骚到骨子里的淫叫啊?”

“下……下流……”樱子双手捧著话筒,紧张的好像连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太太,那种中年废料在床上就是渣渣,他满足不了你的。你下面一定已经很饥渴了吧,哼哼哼……我可以帮你的忙哦。”

“我……我才不用你管。你……你如果敢胡来,小心我报警!”樱子努力做出有气势的样子,手心里的冷汗却让她连话筒都握不稳了。

“啧啧……我可不是什么强奸犯啊。我只是提醒你,那天你享受到的美妙滋味,我随时可以帮你重温。别看那天那么多男人,在你身上来了八次的可只有我而已。天哪……你的小穴真是让我做梦都会肉棒发硬,我真想……”

“啪!”樱子狠狠地把电话挂上,面红耳赤的盯着自己扶在话筒上的双手,这种以前她听了只会感到恶心的句子,现在竟然让她的身体更加热烫。

她甚至有了一种自己正被那些语句玩弄的错觉。

做家务……对了,还有那么多家务要做呢……樱子慌里慌张的爬起来,小跑着冲向了楼下,维持这大房间的整洁现在已经成了她转移注意力的唯一渠道。

她不敢让自己的脑海安静下来,只要一有空隙,她就会忍不住去想,到底那天哪根肉棒足足在她身上发射了八次?

而这念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危险级别绝对是赤色信号。

不行的话……还是给芦屋润打个电话吧。樱子犹豫着把手放到电话机上,要是对方再招来一群男人怎么办?认识的人知道这事情的比例越高,她就越逼近悬崖的边缘。

要不……去那些介绍约会的网站看看?说不定能碰到不错的男人,互相不知道名字的话,偷情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可据说那里游荡的男人有不少都是谋求钱财的牛郎,万一被抓到把柄她连堵住对方嘴巴的存款都没有。

都是这欲印的错……樱子烦躁的用手隔着衣服抓挠着肩膀后方,不知道去看医生的话会不会好些,可自己要怎么解释呢?那个……医生,我最近背后长了块红印,偶尔会发热发痒,还会让我性欲亢奋……这个说法也太糟糕了。樱子甩了甩头,脑子里乱成了一个露天市场,充斥着喧嚣的碎片。

这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他的丈夫,例行公事一样的问了问她在家的情况,看来公司还不算太忙。

“对了,一会儿先不要急着出门买菜。西村董事送了套不错的茶具,我叫人送回家,你收一下。”

“哦……”虽然懂茶道,但心里谈不上喜欢,樱子很敷衍的答应了一声。

“还有送给你的小礼物哦。”那边神秘兮兮的补了一句,接着很熟练的用哄骗她甘心结婚时的甜蜜语言结束了通话。

可惜年轻美妇的心思完全转移不到礼物上,她甚至冒出了以前从没出现过的想法。

如果当初选一个年纪相当的男性结婚,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随即就被她自己否定,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拼搏自己的天地,恐怕某种程度上来说不会比现在的丈夫更好。摁开电视,她扫了一眼屏幕里仿佛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偶像明星挥舞着细胳膊细腿忸怩的唱着完全谈不上唱功的歌曲,在仿佛和地壳一样厚的刘海下面展现着完全无法让女人有生理欲望的苍白脸孔,不由得开始在心里怀念年轻时荧屏上充满力量和男人味道的阳刚轮廓。

这样的偶像们,大概是还不懂得极乐滋味的小女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中年妇女和在办公室里消磨青春的寂寞白领的心灵填充物吧。

于是,换了几个频道后,樱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去储物间翻出了珍藏的沙滩男孩(注:富士电视台,1997,月九)录影带,开始一遍遍看着镜头从反町隆史充满力量感的脚踝一路上行到健美全身的眩目特写。

直到门铃干脆利索的把她从对广末凉子的嫉妒和令人害羞的幻想中一把抓了回来。

(十九)

脸上的潮红让樱子低垂下头不敢正面面对来送东西的人,只是双手接过盒子小声的说了句客套话:“不好意思,真是辛苦你了。”

接着,要关门的她才发现对方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还大大咧咧的别在门缝里。

是要小费吗?难道丈夫没有找公司的人帮忙?这种事随便叫个实习的菜鸟对方也会很乐意跑这一趟的吧。

樱子抬起头,不解的看着门外黝黑的粗壮男人。

视网膜给她的脑海反馈出的讯息在简单的记忆提取后变成了噩梦,她吃惊的捂住了嘴巴,一手抱着盒子另一手连忙去关门。

那只脚轻松地把她的努力化成了泡影,不久前才在电话里听到过的低沉声音嘿嘿笑着闯入进来,“我可是被你老公拜托来给你送礼物的,你不感谢一下我不合适吧?”

樱子把大盒子抱在胸前,一路后退到沙发边,“我……我很感谢你。过后、过后我会让老公也好好地感谢你的。请你、请你离开吧。”

那家伙悠闲的解开警卫制服的领口扣子,一脚把大门踢上,“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是感谢了吗?我可是大老远来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拖长了语调,用很慢的速度说出了后面的话,“还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帮太太你高潮了那么多次呐。”

“我、我是被骗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樱子退到沙发后面,生气的瞪着对方。

警卫不慌不忙的把制服外套丢在沙发上,露出了紧绷绷的衬衫,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粗壮的手臂和宽厚的胸肌。

还……真是不错的身材……樱子情不自禁的上下扫视了两遍,跟着对上了对方带着嘲弄笑意的视线。

“怎么样,这身材你还满意吧?比起电视上弱不禁风只有一张脸的家伙们,可要有用多了。”警卫咧开嘴,露出森森的一口白牙,笑的好像一只见了血的饿狼。

“你这样……是要坐牢的!”樱子捏紧了手里的盒子边缘,大声的说。

警卫哼了一声,手指在乱糟糟的头发里抓了两下,“我可是因为爱慕太太,已经做好了变成强奸犯的觉悟了。我可不屑玩威胁那一套,你这样淫荡的女人,最适合用肉体来直接征服了。”他说着走上两步,突然伸手把樱子手里的盒子夺了下来,转身放到了另一边的桌子上,“这么贵重的东西,打碎了你也不好向间宫先生交代吧。看,像我这么体贴的强奸犯很少了吧。”

趁他转身的机会,樱子立刻向楼上跑去,没有随身带移动电话的习惯,那东西正和电话机一起安稳的呆在卧室。客厅的分机就在男人身边,不可能给她机会拨出去。

可惜她这样穿着拖鞋的踉跄速度实在不值一提,警卫安逸的看她跑出两步,才淫笑着追了上去,刚好,在楼梯口的位置从背后把她拦腰抱住。

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腰围,在纤细与柔软中维持着适度的平衡,还带着健身得来的柔韧弹性,是最适合男人臂弯的腰肢。

“混蛋!放开我!”樱子没什么底气的大叫着,手肘向后顶,另一只手抓着楼梯的扶手想要挣脱背后的钳制。

情欲的确是她非常困扰的问题,但这并不代表丈夫公司的底层人员……这样一个粗壮不解风情的莽汉的强奸也是她期待的。

而那个粗壮的男人对她挣扎的回应,是直接把右手抬高,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胸部。

他的手很大,也很有力,即使隔着胸罩,樱子仍然感到被控制在手掌里的乳房传来闷钝的痛楚。

可恶……樱子把叫喊的力气转移到挣扎上,她弯下腰,用指甲挖着勾着她腰的手臂,甩掉了拖鞋的脚努力向后勾,试图去踢男人的裆部。

“唔!”大腿内侧被樱子的脚跟踹到,男人闷哼了一声,跟着笑了起来,握着她饱满酥胸的手掌开始转动着揉搓,“我就喜欢女人挣扎起来的模样,上次那个国中生老子还没动手就抖抖嗦嗦的自己把内裤脱了,真没趣。”

这家伙……原来是惯犯么?樱子只觉得血液上涌头顶一阵眩晕,为什么这样的人还可以做警卫这样的工作啊?连国中生也下手应该处以死刑啊!

男人被樱子充满弹性的丰乳激活了兽性,捏紧了胸前覆盖的衣服,用力向下扯去。衣领勒在樱子的颈后,勒的她向前倒下,趴在了台阶上,尽管如此,男人仍未把力气收回,随着嘶啦的声音,她上身的居家服被撕下宽大的一条,原本是为了老公准备的蕾丝半杯胸罩托着两个白玉般的半球弹跳出来。

她努力的用手推着男人从背后压上来的脸,却还是无法阻止热烘烘的舌头靠近她的脖子,滑溜溜的舌头故意发出喝汤一样的声音在她的颈窝里舔来舔去,即使十分恶心,酸痒的感觉依然开始在身体内流窜。

她向后耸腰,试图用臀部顶开男人的身体,结果却惊恐的顶在了对方隆起的裆部,那坚硬的肉块仿佛能刺穿制服裤子的布料一样,隔着两人的衣服依然有清晰的凸起形状。

“怎么,这就忍不住用屁股蹭我的老二了吗?”他用粗鄙的口气讥讽,下巴的胡子在她的肩膀上扫来扫去。

两只手已不够用的樱子很快就沦陷了半裸的胸部,男人用骑在她腿上一样的姿势从背后搂着她的胸,胸罩被推高,柔软白皙的山丘立刻成为了男人手中的玩具。

乳头被手指夹住揉搓的时候,被贯穿的旧创把刺痛打包捆绑在酥麻的背上一起运送到大脑,樱子发出难堪的呻吟,快要哭出来一样用力的扳着那石头一样坚硬粗糙的手掌。

她不想在这样的人面前因为这么粗暴的动作而产生快感,可丰满成熟的肉体完全背弃了主人的意志,乳头很快就在男人的指间膨胀,成熟的花蕾一样昂扬起来。

“奶头已经翘起来了,还装什么样子。”男人得意的笑着,想把玩豆子一样把充血的乳头夹住弹动。

被指头击打的花蕾产生甜美的电流,从肋骨间穿过,冲向开始收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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